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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學期的普動實驗要指導小朋友們拼蛙骨(期末要交成績),在解剖青蛙的課程結束後,每天都可以看到三樓的開放空間,聚集一群人,沒有課的時候就在拼蛙骨。

  

  

  

 

  平常晚上,系館裡悶,又有蚊子,看到這些小朋友們為了蛙骨忙得天昏地暗(不能帶回宿舍拼,會被人人喊打,而有的人家住台北,又不能帶回家),不禁回想起自己當年大一,也是這樣為了蛙骨犧牲睡眠。告訴學生們當年自己班上同學還不怕死的打 CS 打到晚上九點半,然後瞬間下線,回房間或交誼廳拼蛙骨(我是連續八個小時,從無到有把蛙骨拼起來)的故事,每個人都不敢相信這個助教當年這麼不怕死。

  那天帶完最後一節的普動實驗以後,中午就看到好多人在同樣的地方趕著拼蛙骨,因為下禮拜要交,而他們還有其它期末考。我沒考試,就待在現場幫他們看看他們的蛙骨要怎麼處理怎麼拼。

  

  

  

  

 

  使我想起自己大一拼蛙骨的理由,不光是看到這個景象讓我很懷念(蛙骨是我大學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之一),另外還因為當時下了很大的功夫,背了骨頭的名字,我們當年只有拉丁文,而台大的教材居然還附上中文翻譯 ,當年教我們的老師也不知道中文是什麼,所以建議我們直接背拉丁文。從字根去對照青蛙骨頭的形狀,還有對應到哪些骨骼也是人體有的,我印象記到現在,四肢的骨頭角度該是如何,頭骨的哪一塊骨頭應該要怎麼擺。我當時就有個心願,如果我以後有要教人拼蛙骨的時候,我一定要把這些東西教得很清楚,讓我的學生學得很有效率。

  沒想到這個心願真的實現,如今我念研究所,真的在教大一學生拼蛙骨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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