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  最後一次的普通動物學實驗,我們教的是神經生理學,這正是我的專長。我們要帶大一小朋友們用視野計測視野、測聽覺生理學、測身體各部位反射功能、拼大腦模型、還有解剖大鼠腦。

  兩班,主講的各是我們助教組內,待神經實驗室的博班學姊與同學。

 

  這也是用到的工具最多的一堂課,測視野和近點時就看到大家好忙。

  

  

  

 聽覺方面我們帶學生拿著音叉測了四面八方聽覺定位,還有傳導性失聰與神經性失聰診斷(這部分我還特別指導了兩三組 )。

  

 

  測量反射,我們安排了四種:ankle reflex 、 elbow reflex 、 knee-jerk reflex 、 還有最邪惡的 Babinski sign test。大家都很想知道自己的反射功能敏感度如何,也確實有幾個學生反射不明顯,幅度比較小一點,還以為自己有問題,不過這種情況有時候只是每個人 muscle spindle 所在深度及分布不太一樣而已所導致。

  學生都很主動要打各種反射,有的時候看到有私下認識的學生,我們當助教的還會和學生搶著打。也有學生打不到的跑來找我們問要怎麼打才打得到,我們當下就要示範給他們看,不過當天的助教群,只有學長有穿實驗衣上課,身上掛了一堆工具:皮尺(量視覺近點)、扣診槌(測反射)、音叉(測聽覺生理),照起來好像真的是醫生查房一樣。

  

  

  最邪惡的 Babinski sign test。我們上課有講測試這個的目的,但沒告訴學生這是可做可不做的,結果一堆學生都做。伴隨著一些女生的尖叫(慘叫)之下,確認自己沒有問題(不然就要去台大神內或急診掛號檢查 motor cortex 和 basal ganglia 是不是有 lession 或者 pathogenesis 了  )。有好幾個學生在做 Babinski test 之前,威脅施測者不可假施測之名行虐待之實 ,因為還真的有好幾個人,被搔腳底卻沒有呈現典型反射,一次一次的承受著搔腳底的酷刑,最後是拜託助教們來「了結」受測者。

  還好全班都沒有問題,其實除了嬰兒期的人以外,外觀正常的人,都可預測都不會有陽性反應,不然在年輕人一定是 cerebral trauma(話說某教授把這個東西稱為「腦殘」 XD)才會出現陽性。

  

 

  當天大概是有什麼活動,教室裡一堆小綠綠制服。

 

  

  拼大腦模型,就是我最熟的神解,拿出考研究所前,親手畫過兩遍的筆記及解剖圖,快速指導幾組小朋友認結構、方位、辨認依據。其實神解不難,但念書時用來嚇人卻是很好用 。當中還有一組心理系來修的學生,我還按著各個腦區結構指出他們系上一些老師研究的焦點,這樣應該可以幫助他們更有印象,不過他們倒是很訝異我居然知道他們系上有哪些老師在做這些研究。

  最後的解剖鼠腦,就是用一個多月前學生解剖老鼠取出的腦來看。可是鼠腦泡了太多福馬林,我要帶學生找胼胝體時總找不到,那麼明顯的東西都找不到,遑論底下的海馬迴和基底核,明明以前大學待神經實驗室做實驗時很好找的,還完整拿過老鼠的海馬迴。換了好幾顆鼠腦才找到一個能看清楚胼胝體的,我們助教群只有慧芸唸碩士班待的是神經實驗室,對鼠腦最熟。請她來動手,她也說鼠腦泡福馬林太久,很多結構和組織都沾黏在一起變質了,不然如果是用新鮮的腦,用小湯匙和鑷子就可以很容易翻出。

  

 

 

 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goodfish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