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在實驗室(慈濟),想不到今天實驗沒什麼事情做(學長說的...)今天又好像是人遺所新生座談,所以把筆記給了學弟妹以後可以說是閒閒沒代誌......學長姐趁著今天難得有共同的 25 分鐘空閒,在打橋牌........吧。我就在一旁借實驗室的電腦來寫 blog 啦.........
為了要借筆記給學弟妹,容易攔截到人的地點就是去他們實驗室,學弟妹的實驗室在陳紀雄老師那邊,那是我大三那年常常逗留的區域。因為自己跟的實驗室就在陳紀雄老師 lab 的隔壁,我們是鄰居。所以大三時是過著泡在 Buffer 和 DNA 電泳之中的日子,天天就是在抽 DNA 、跑電泳,然後失敗,(這說來話長,但絕對不是因為我個人能力因素......),所以每次路過都會回想起那一段辛苦、令人抓狂、咬牙切齒、卻又感覺值得的時光。大三上是個完全的失敗,大三下換了題目後,情況就改善不少了。
也因為那段令我感到不愉快的日子,我多多少少對實驗(尤其是分生實驗)有點恐懼症,明明知道失敗的原因和原始責任不全是在我身上,但就是沒有辦法平復那種失敗的記憶和情緒(sorry,我有點學術中毒了,這是現在我呆的實驗室的研究主題)。從大三開始我就有想過我到底要不要以 "生科" 作為我的生涯發展,我終身是不是要做生物方面的;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確定,只能一步走一步的先做下去。
所謂的矛盾就在這裡。我對實驗有點 phobia ,但當我走過學校的 lab area 時,我心裡還是有那一股悸動在呼喚。好像呼喚著: "回到實驗室去,跟同僚討論實驗設計,一起在實驗室裡找尋共同的感動!" 可是在我的記憶中,我就是對做實驗有 phobia ,有不願意接近淌渾水的那種情緒意識。我一生想要做的不完全是只有做實驗而已,即使我還不確定我的生涯規劃的藍圖,雖然我快要走到分叉決定點,就像 signal transduction 中的 bifurcation protein 或是像生化代謝中的一堆 cycle ,等待調節,將 intermediate 轉換成別種的代謝產物(拍謝......讀生化太多的結果,就有可能會變成像我這樣生化中毒,職業病)。
唉......等待啊等待......矛盾啊矛盾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