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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台北上課的這段期間,我是住中和那一帶......
  在台北打滾近兩個月,我已經摸索出一套交通路線,從前是搭捷運,可是發現捷運實在好貴,例如從公館到南勢角,捷運就要 20 元,搭公車只要 12 元就可以解決了,以我目前的交通狀況,每週都要為優遊卡加值至少一次,一開始來還不會坐公車,只會搭捷運時,一週要加值兩次,累積下來對存款是很傷的。還 好我現在找到了自己的公車路線。

  由於我住中和一帶,晚上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,公車會先經過永和,永和市裡有一條路叫永元路,公車路線會經過那邊。

  永元路,這條路對我有個關懷的情感在。1998 年時,升國三,參加了門諾醫學營,我的小隊輔導三位,長庚醫學院醫學系的珊妙姊、台灣神學院的怡慧姊,還有國立藝術學院的立亞("一想到立亞,就讓我快樂!" 是他自我介紹時的開場白)。當年他們來帶我們時,珊妙姐才 21 歲,大我六歲的她,當時才準備要醫學系升大三,還沒修到大體解剖呢,現在已經畢業,在台北當住院醫師了,由於當時的自己對醫學及有興趣,也就藉著通信和珊妙姐問問題,還有聽她分享醫學院的生活,這樣通信(用手寫信紙喔)通了四年多喔,累積了快十封,後來我們兩個越來越忙(她慢慢接觸到臨床工作,而我升上高三),才慢慢沒有聯絡,通信地址就是在永元路和花蓮市我家來回,因此永元路我是有一份關懷的情感在。以前只有在信紙上才會見到它,想不到現在的我在台北可是天天晚上都要經過這條路。

  怡慧姊則是因著鋼琴而認識,當時的我剛成為教會的司琴,而她則是整個醫學營的司琴,她的觸鍵清脆動人,聽起來非常的舒服,原來她是台灣神學院音樂系的大四生。所以我會向她請教一些司琴的技巧和借她的譜來看,也是借著通信分享聯絡了四年多。

  這是當年醫學營的照片。前排右邊兩位姊姊就是她們,立亞則在我那排右邊兩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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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屆醫學營的一切仍然歷歷在目,甚至一些我們講的笑話演的戲,一字一句我都還記得。只是時光過得好快,1998 已是八年前的事情,珊妙姊已經從醫學生升上住院醫師,而怡慧姊已經嫁人,和她先生到美國去進修了(芝加哥耶,我兩年前 VOICE 才去過那地方,而她剛巧在我回國之後沒多久出去),兩位姊姊現在都已年近三十,但在七年前她們隻身來花蓮帶營隊當輔導時,都只有二十出頭歲,比我現在的年齡還早上一年半載;想起我的輔導生涯,儘管大一大二時也帶過人,但畢竟我沒有和學生有這麼深刻的通信分享,能幫助我的學生多少,我自覺是不夠。大學四年我覺得自己只有在忙碌中渡過,而這忙碌並沒有給自己帶來多大的成就感(至少它和我理想中的成就感不同),用生命造就別人,有是有,但不是如我希望的那麼深刻。這時候真的好羨慕這些哥哥姊姊,可以在自己年輕的時候,為比自己年輕的一輩做這些事情。(她們不是只有來門諾如此而已,珊妙姐來過門諾兩次,怡慧姐之後則是在台北,立亞是全省到處下鄉)

  這幾天就是在想著永元路和過去的這些記憶之間的連結。無獨有偶的,很妙,昨天在回花蓮的火車上接到好久不見的立亞的電話,讓我大吃一驚,現在唯一跟我有聯絡的只剩下他(網路),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又回來花蓮了(文化中心演出),所以今天在看看有沒有機會找他見面好了,將近八年不見,不知道他改變大不大......



  9/1 凌晨 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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